主聂瑶
风情号：树树是谁树树在哪
【聂瑶】正道途深（七）
“你回金家之心依旧？”
“……，依旧。”
踹门：“不行，我观你心志不坚，受不住一点委屈，若不遇良师，必走邪路，不许去。”
“……”
瞎写一通，只为满足脑洞，人物属于秀秀，OOC属于我我我我
打字奇慢，文笔几乎为零，求轻拍。
聂明玦轻轻皱眉：“这可是还在在意别人的评价？”
孟瑶忙道：“不，这倒不再是了。我既然已经知道聂宗主对我的认可，便觉心里前所未有地有了底气。”
“修士修炼，本来就是为了提高修为，即使战斗力不行，要是能延长些寿命也是好的。我见你对修精修深一事不太热衷，既然用剑，那么我聂氏的刀法也于你无用。你来聂氏修行却是为了什么？”
孟瑶的脸色一时变得有些窘迫。他轻声言道：“宗主说的是，我对于提高修为一事，的确不敢抱太大的期望。”他又小小迟疑了一下，继续道：“我留在聂氏，当然是希望能多斩杀几条温狗，为民除害。”
二来也是为了报答宗主的知遇之恩，希望能成为您的助力。孟瑶本来顺口便想加上这句，但是随着突然产生的某种预感，及时刹住。
聂明玦听到前半句，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。也就是说，即使听到对于自己并非向往聂氏而来的事情，他也并没有生气。那么，搞不好自己之前所做的计划，现在一鼓作气便可以提前拿下了！孟瑶赶紧沉下气来，严阵以待。
聂明玦道：“你若有此侠义之心，当然是最好。只是，这么说来，待温狗战败，你却也不一定会留在聂氏了？”
孟瑶小小沉默了一下，抿起嘴唇，低头半晌道：“对不住，聂宗主，待温狗杀光，我……多半还是希望能回到金氏去。”
“实在对不住您，在您的麾下这段时间，于我而言实在是难得的大幸。只是”
孟瑶表情更加黯然了：“只是因为那里是母亲的执念，即使是为了她，我也必须去金氏得到一个身份。”
聂明玦点头言：“你这份孝心自然是好的。”
“只是，离开聂氏与今后你所做的事并不冲突。所行何路，比起身处何处要重要得多。”聂宗主顿了一顿，看着孟瑶的脸，问话说了一半。
他面上有些微犹豫，但还是接了下去：“终你一生，你可有心知一定要行的道路么？”
嗯？这是什么问题？
看着孟瑶的眼神有些诡异，聂明玦又侧过脸去加上一句：
“非是盘问，随意答便是。”
聂氏与金氏同属仙门四大世家，金氏的金光善风评不好之余，心性正直与否实在是个问题。若是其他门生要去投奔也就罢了，孟瑶的去处，不由得有点令人挂心。若是几个月前，这种问题根本不会被自己当作什么问题。但那是因为那时的自己还会坚信孟瑶无论放在何处，都能够逆流而上，无惧无畏，总有一天大展身手。至于现在……聂明玦觉得自己对这事可能都有点过于敏感了。
若是他自己心里有数，还好说，若是并非如此……
孟瑶莫名其妙，不明所以，心说就是随便问问？于是他自行思考了一阵。
真的思考起来，倒确实没有想过此类事情，不如说也无暇去想。于是他缓缓道：“若我到了金氏，我定会努力让父亲看到我。只要他看到我，承认我，那么我母亲的愿望也就达到了。之后的事情……便怎样都可以。”
说到最后，他轻叹一声，显得愈发可怜。
果然。
聂明玦心下暗叹，若是留在我不净世，孟瑶定不会仅仅达到一个跟随嫡系兄长们捡些漏的小弟的高度。虽说目前兴家族而衰门派，对于一个人来说，直系血脉的重量的确不可忽视。但是，聂明玦心底一向认为，对一人的评价应当看他做了什么，而不是他出身为何，若是孟瑶当真成了金氏嫡系而无所作为，从聂明玦的视角来看，可能还不如把他扣在自己这里。聂宗主对于现在就把他放走这件事，心里其实是有些不甘的。
更重要的是——
若是真的将他放回金氏，不论是已经将其轰出门一次的金光善，还是目前这般的孟瑶，都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。
如果孟瑶留在不净世，即使到最后也不愿为聂氏效力，自己也一定会大力给予扶持，至少能将他塑造成一个有能力、有勇气创造自己基业的后辈。然而他既流失在外多年，无人问津，而金氏对他又是那样处置。孟瑶在金氏能找到同等机会的可能，即使不说是微乎其微，恐怕也得道一句艰险无比。
人才被其他世家抢去，他倒是并不在意。只是若要他眼睁睁看着一棵秀松长歪，那实在有些令人难受。
虽说如此，弱冠之年执一宗之长至今，聂明玦也不会依赖直觉或是预感便贸然行事。
孟瑶提到母亲，灵动的目光难得地沉静了下来，于是聂明玦也不再多说
若是孟瑶一意孤行，自己当然不便说什么。
只是，稍微打探一下，也只是举手之劳。
门生里本就有离开金氏投奔的修士不说，下个月还有各家统帅的军情总结会，正是在金氏战场的琅邪一带，提到金氏的内里家事，作为长子的金子轩总不会毫不知情。
于是他十二分不在意地抬手揉了揉孟瑶的脑袋，随即一言不发地出去了。
一个月风光转瞬便在刀光剑影，凄风冷雨中度过，孟瑶的伤很快愈合，他那事聂明玦也不再提自己作何决定。军中依然繁忙劳累，军务依然层垒没顶，没日没夜地打仗，见缝插针地修炼，进境依旧缓慢，但所幸得聂明玦抽空指导，却再没有遇见什么瓶颈。
孟瑶心知以宗主的心性，自己既然已经提出，那事便不会不答应，甚至可能会临走再送自己一程。想到很快便能够见到父亲，也许甚至能带着赤锋尊给的引荐信，他心中便激动不已。
只是，宗主自从前些日子从统帅的军情会回来，脸色便不太好看。得赶紧去浇熄这把火才是。孟瑶心里一边吐槽嫌弃着聂宗主脾气太大，一边扬起一个完美的笑容，便乐颠颠地围着他转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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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！以后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摸头了，攥拳.jp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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